（转）舅妈的不伦亲情18

哎呀K

第十八章

; X7 a6 ?/ |- {5 H9 a* D( w) f2 x! L7 [　　兰姐的本田ＣＲＶ在下班高峰的洪流里缓慢移动着，兰姐一边开一边看手机
+ g) Z6 ]8 E; M+ q% I发微信，好像很忙碌的样子。我忍不住提醒她，你再这样要撞车了。兰姐斜了我
一眼，你这二把刀司机还好意思小看我的车技。我马上警觉起来，她怎么知道我
开车，还知道我技术是二把刀呢。大概感觉到我的警觉和疑惑。兰姐漫不经心地
2 s+ g! `% R, K3 J8 v( b& \  A- a% R说，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办事像你这种糊涂蛋一样不靠谱吗？你的情况我们早摸得
* F! x$ [3 }- d% L3 A3 Z; ]4 K3 s一清二楚了，连你下面的玩意儿多粗多长都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兰姐开黄腔，我脸涨得有点红，不知道怎么回击她。兰姐
偷笑了一声，你别瞎猜了，还记得小薇那个骚货同学吗？从她嘴里掏点话还不容
( x; f' j0 S# I; y# C0 p- M; A易？我当时有点震惊，脱口而出，她怎么会知道。兰姐似乎懒得回应我这个弱智
问题，只是哼了一声。我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说等等，说到底还是你们设的局呀。

　　兰姐一脚刹车把车刹住，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和你
的辣鸡女朋友身上有哪一点配得上我们给你设局？你要是觉得是局，你随时可以
退出啊，去休养院把你女朋友接走，我绝对不拦着。后面的车在滴滴地按喇叭了，
: A" a* n9 }2 k; H4 |兰姐才重新加油向前。

9 }' l% j5 l- m3 n3 |: W0 [! \　　李老板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和几个人在聊天，看到我和兰姐走了进去，李老
板站起来走过来和我握手寒暄了几句，示意我们到旁边房间里等他。不一会儿，
他进来了，笑容满面地向我道歉，责备自己让我久等了。我有点受宠若惊，又不
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忐忑不安地坐下了。
) |. f7 K. P( S3 S, r# U
& P+ P5 O4 D$ C' U. V$ L! A- S　　李老板其实是个很有味道的中年男人，衣着得体风度翩翩，一点都不油腻，
如果不是以前在酒吧里遇到他，绝对不会想到他是做这样行业和职业的。几句寒
  A6 g+ ]7 l) Q: x3 \& X* m暄过后，李老板就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他让我去和
: M6 l8 p' Q1 b& p4 h一个少妇谈恋爱。

　　我从来没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老板，想要他确定
是不是说错了，或者记混交代错人了。李老板很淡定地点了支烟，看了一眼我拿
出来的利群，没有发声音。我点起烟，感觉神经放松了一下，尽量淡定地说这个
事我可能不在行，我不太会谈恋爱。可不可以有其他的事情给我，我愿意出人也
/ v/ Y: v: o6 \2 w: U, n出力的。李老板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个年轻的小白脸，条件和颜值是你的优势，
正好做这事最合适，什么出人出力的屁话，难道我需要你帮忙搬砖头吗？我很想
: M. |9 G7 R$ p说，这事是挺违背我的三观的，但觉得说不出口。

. C; w  K5 j( `5 f& O8 v: b　　大概觉得口气有点凶，李老板端起酒敬了我一杯，示意我只要用心用力，把
那个少妇撩到手就可以，其他的由兰姐他们就负责。我问这个其他事指的是什么，
5 _* x9 T/ Z5 B9 b( ^$ }兰姐抢答说，当然是你装x 道具外加善后和你不沾边的事情。我其实还是没理解
我该做什么，李老板说，那我们结果考核吧，哪天这个少妇投怀送抱，心甘情愿
被你推倒，爱上你了，这事就算圆满完成。我连忙推辞说，谈情说爱不是我的专
! x1 f/ r2 _! G0 v长，我这个人其实非常被动型的，恐怕胜任不了。李老板皱了皱眉头，看向兰姐。
兰姐赶紧出来打圆场，说小周这人有学问，是比较内向谦和的，但这个人用情很
深，绝对能胜任得了这个事情。李老板才一副放心的样子，说你就不要多担心了，
+ X  c% Y# ~: m- O+ v3 }. G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相信你能，你就肯定能。至于有什么顾虑和困难的，
) \2 A0 q: e& O% j+ P, R有兰姐帮你的忙，不用担心。说完他看看表说有客人要陪起身要走，临走前他举
起手掌，我犹豫地也举起手，两人击了一下掌，李总满意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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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兰姐，我起身要回家，兰姐却起来勾住我的胳膊说，今晚
& M0 q  `7 @3 C. ^7 D9 E0 x去看我跳舞吧，我请客。我想到了什么似的跟兰姐说，兰姐李总好像没提钱的事
情。兰姐揪着我的胳膊往外走，不耐烦地说，他没提的意思就是钱不是问题，你
1 }0 T. a1 o! a自己想明白，一个月时间，你把李总交代的事办了，你家小薇也戒毒出来了，这
件事就妥妥翻篇，两不相欠。我试图挣脱兰姐，但她执意挽着我的胳膊，一脸胜
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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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盘算着怎么摆脱这个兰姐。一直以来我就是个不善于Ｓ
ａｙｎｏ的人。恰在此刻，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舅妈的号码，我像看到救兵似
8 w' Y7 Y5 C, A$ j% t$ [6 C2 q! x的示意要走开去接电话。兰姐白了我一眼，放开了我的胳膊。

　　舅妈在电话里有点小激动，她让我猜她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我反复想半
天，从她那儿能有什么好消息啊。舅妈挺兴奋的说，我知道你猜不到，因为你根
: u6 \) V" X6 |; \3 h/ @5 x本就不关心我嘛。我今天去参加笔试通过了，要去你们学校附中的初中部教书啦。
我听了自然是有点惊讶的，因为我知道舅妈一直在联系学校，但我一直想以她家
老爷子的能量，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嘛，没想到还得费劲去考？舅妈平复了心
9 o& Y* y+ Z1 Z情，继续说，我这两个星期头悬梁锥刺股，可是拼了命了。你们学校附中是顶尖
; |9 ^& r# r7 H: F7 P+ b学校哦，这次来应聘的比例是１：３０，我也算是三十里挑一的花木兰了。我郑
重恭喜了舅妈，舅妈很甜甜地说，我最近忙着复习，都很久没理你啦。这下我可
彻底自由了，明天周六了，我找你去玩儿怎么样？我挠挠头，求助的眼光看着兰
, h: j9 t: ~+ K5 Z' d+ k: k姐，看她是否有意见，兰姐像没听到似的，只是在看自己的手机。我只好硬着头
  c1 z& R0 _; t皮对舅妈说，好啊，不过我只有一天时间，还有一天要加班哦。舅妈说，啥，你
那个破单位犯得着去加班吗？我原先想两天时间我们找个度假的地方出去玩玩，
! [, r6 i6 {) q还可以住一晚。你自己考虑好哦。

　　挂好电话，兰姐放下电话，悠悠地说，小薇的死活是不管了是吗？一共不到
0 T! }5 ]' J5 k/ L一个月时间，拖久了你还得骗学校加骗她家人，你不想早行动早ｏｖｅｒ啊。我
* u% n, r' O0 @不爽地盯着她说，小薇难道是人质吗？戒好毒你们会把她怎样？关起来。兰姐说，
+ M! ]. J( L5 }* Y! x怎样肯定是不怎样了，但风声走漏了我也无能为力呀。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
# W6 D, c! a* J1 M0 J/ m4 D你这是威胁么？兰姐一副装出来的很害怕的样子说，你要打人了吗？我哪里敢威
" i$ O% I* L7 m7 O# r胁你，你如果做不到或者不用心做，那我们也没动力太用心啊，我们也想保住这
) {$ h: g7 H9 ^个秘密，但至少治病钱你总得出吧。我叹了口气，放开了她。说我不去看什么跳
舞了，我回家睡觉去。

' F7 r3 N" h& W9 t- V) l) Y: }　　兰姐很妩媚地冲我笑了笑，说小帅哥呀，今天是周末客人多，我们的舞蹈节
, R" m8 f! a+ K( i2 s目很前卫很刺激的，不去可惜哦。小薇进疗养院了，你该趁机放松下自己哇。我
& [8 @, F' r: g' K; v% w1 a很客气地跟她说，还是算了，我对夜店那套实在提不起兴趣。兰姐格格笑着说，
$ q* @% K" x+ U, Z+ ]3 Y! v这下李老板的投资要打水漂了，找了个性冷淡的男人来撩妹，哈哈哈哈。
, b/ a" e6 q, L" M: B, k
& O4 p9 B" t- t, F/ k+ {" }6 Z  ^　　突然间觉得下午侃侃而谈自己灰暗经历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兰姐一下子变得
: Q. ]3 K9 s4 c面目可憎起来，我深深感叹不知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这个社会太可怕了，相形
% {- s$ I: k9 G7 f7 m之下我就是个小白。

　　兰姐啪的一声把一把汽车钥匙丢给我，说道具我给你了啊，里面那排车那辆
; F, [/ }0 P" p& E; j* r& i牌照结尾３３５的就是，穿戴上你自己想办法，别整得太寒酸啊。我坚辞不受，
: n$ o. g4 j: d3 C1 B心想我刚还了部车呢，要你这个干吗。兰姐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不收你钱让你
免费装逼的事，你还不满意是吧。你也别弄得怎么清高，傲娇，别忘了你的使命
# q0 J$ M% G# d是什么，这是道具，办完事要还的。我只好默默地收下，兰姐看了下表，恨恨地
: n& V& R6 W7 t$ o/ g9 q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无脑加磨叽的男人，我真后悔，你走吧，我要上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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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兰姐的汽车一骑绝尘而去，我心里也暗自鄙视她，你不就开个大奶车嘛，
又丑又俗的款，也好意思嘲笑别人。我犹豫再三，按了开门键，角落里一辆银色
的宝马Ｘ３的灯亮了。

8 n9 s8 b, }% N　　想想晚上也的确没什么事，我咬咬牙，跟着兰姐的车，到了李总的那家夜店。
兰姐在出来的门口看到我的车进停车场，立刻回复了满面春风的姿态，风情万种
地对我说，快点出来，姐姐带你吃晚饭去。

% k: [5 g; _8 X% K* a, s　　在一家很有名气的网红面馆里，我以风卷残云之势干掉二两锅贴一大碗面后，
兰姐才没吃几口，她惊异地了我一眼，摸出手机转了几张照片给我，说你这也太
) m) h5 K; V9 {( F7 ~快了，这样吧，我把目标的照片发你，你先熟悉一下。照片上是一位漂亮可爱，
) S3 O* R/ j) e- ^3 l, W. m! P气质出众的美女，大头照后是两张自拍，两张生活照，看上去都是秋冬天拍的，
衣服比较厚。看起来穿衣相对保守，但品位很高，更衬托了非常优雅的气质。照
片上的美女笑得十分甜美但也很克制，似乎可以感受到含蓄而温柔的性格。说真
: Z1 K+ v& X7 M* o4 w9 \: s的，这个简直要符合我的梦中情人标准了，如果是相亲给的这照片，我估计二话
不说就同意了。兰姐看我呆呆地看着照片，一边吃一边介绍说，名字叫敏华，专
职主妇，新婚不久，想了想说，其实也结婚一年多快两年了。

) e6 \) Y5 {' y　　我很惊讶地看着兰姐，说如果你们要把她怎么样，手段不是多得是嘛，何苦
& l  }" @, J4 _6 z饶这么大个圈子用这种指不定好不好使的笨办法呢？兰姐似乎对我的白痴问题很
不耐烦，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明显是为了打离婚官司准备的啊，你说给她下毒，
% i- ~6 P2 P: t7 t强奸她，威胁她，这些手段下去了她占理你怎么弄，只有把她弄出轨，她才欲哭
) t' _( r- \% l/ \* E无泪没话说。我见兰姐在人声鼎沸的公开场合说得如此若无其事，脸上尴尬万分，
5 C5 F0 _% t) I* n& h1 _喃喃地说，你们这也太狠了。兰姐放下筷子擦了下嘴说，感情永远是女人的弱点，
8 }9 ?2 G* |4 z$ |0 Z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好了，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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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B. n- A+ Y; Z　　我和兰姐并肩走在回夜店的路上，兰姐突然问，你怎么不问如何接近这个人
/ k4 B, S- U3 ?/ p) k& ]6 F6 `呢，我说啊，对啊，怎么接近这个人呢。兰姐轻描淡写地说，这人我认识，也算
是个朋友。故事既然开始了，那我们就安排邂逅的戏吧，我会给你个地址，周日
% j# `7 Z5 v7 P  Y$ G下午你过来找我，就会见到她了。

　　晚上夜店里果然人多了好多，热舞果然尺度比平时大一点，但我看来也没什
1 b8 S1 r$ X2 T- }' K6 k3 ^* z/ r么。我不敢喝酒，就搂着我的苏打水喝了一晚。中间兰姐离开过两个小时，我估
计她是赶其他店的夜场去了。这些店的店主们其实差不多都一个圈子的，借兰姐
去撑场，只要兰姐自己乐意，就不会有太大的障碍，这一份表面人情，大家也还
, q% R! h! ?- i是都做到位的。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兰姐回来了，夜店里的人不仅没少，反而好
像更多了，而且大家喝酒的喝酒，嗑药的嗑药，现场气氛很ｈｉｇｈ，很暧昧。
3 n7 Q  S- ]2 {! N% z9 i  q5 p兰姐开始上台，带着两个小妹开始跳类似脱衣舞的舞蹈，动作大胆暧昧，身上的
; F+ w) l! p* w% g  M3 q外衣内衣基本都是轻纱＋半透明的，吸引来无数人的尖叫和围观。在一个个疯狂
# P6 i6 a0 C- Q9 [6 j* K' m而诱惑的动作里，几个舞者在夸张的动作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露出白
& W# V4 z& x+ U/ Q0 _. p. a! l9 a0 a嫩美丽的肌肤，身上只剩最后三点的比基尼式内衣。台前的男人们红着眼睛伸手
7 a1 L) |. ]1 o$ E. m去摸台上舞者的脚，她们都巧妙地避开，继续表演着魅惑的动作。在这全过程中，
$ d' o, [8 ~1 B# S/ h7 o% [我始终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伙色欲熏心，丑态毕露的家伙。舅妈微信里说她
, j9 k9 p! c0 y9 h4 n! i( [. d已经策划好明天的节目了，不过要蛮着我，早上９点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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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２点钟声响起的一刻，台上的灯光突然熄灭了，在几盏昏暗的场外灯光投
& F" P; U* d6 _1 N射下，台上的三位美女像雕塑般静止在那里，台下的男人们都疯狂了，纷纷往台
上扔钱。我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喝我的苏打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重新亮起来，音乐也转得舒缓。兰姐穿着一件吊带上
" Q4 I9 y& e; S0 D  c8 C" s衣，下身着热裤，娇喘微微地坐在我对面，拿起一瓶小瓶装的啤酒，近乎一饮而
, a( ~5 }# n* i尽。我觉得我其实已经尽到陪伴义务了，我把杯中饮料一饮而尽，用征询的口气
跟兰姐说，要么我先回去了？兰姐像没听到似的，感觉她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
+ B# ~! f8 _' H来，像喝水一样地喝啤酒。我看她没反应，推了推她的胳膊，说我先走啦。兰姐
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我，说那我呢，我喝了这么多酒，又这么累，我怎么回去啊。
我听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我还有义务要照顾她一样，不禁皱了皱眉头。兰姐看
; b2 E2 Y6 a% g* `9 I$ p了下手机，背起她的坤包起身说，既然你发话走了，我就跟你走。

4 u) c$ ^0 O2 E8 `+ M　　出了门，正值酷夏，外面的风都是热的，我试探地问兰姐，我给你叫代驾吧。
0 ^. l& q  m( }8 I# s! o兰姐嘟着嘴说，代什么驾，你送我回去。我说那你的车呢，不开了？兰姐拿出她
的车钥匙递给我说，你开我的车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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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兰姐指的路开到了花店，关门打烊很久了，灯光都是黑的。兰姐像看出
9 y4 i9 P0 _3 D了我的疑惑，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住花店吧，后面有个门可以上去三楼，我住
三楼。我去车库停车，兰姐已经摇摇晃晃自己上楼去了。我追上三楼，看到门开
! Z$ g: f5 S- J3 N1 \着，客厅很小，兰姐斜躺在一个双人沙发上，紧闭双眼，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我本来想好是扔下钥匙就走的，看到兰姐这样也忍不住心里有点同情，我去
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叫醒兰姐让她喝一点去睡觉。兰姐慵懒地坐起，把水喝掉，
拍拍沙发位置，说你陪我坐坐。我隔着一点距离，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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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她又要叨叨叨地说心事，却好一会儿没反应，再看已经头歪在沙发
上睡着了，我心里有点困惑，她今天也没多喝啊，怎么醉成这样了呢。看到不容
易叫醒她，我咬咬牙，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卧室，轻轻地放
4 p; B: P( {* J7 ?在床上。怀里的这具肉体雪白柔嫩，散发着一种魅惑的芳香。热裤下的两条大腿
白嫩匀称，上身裸露出的肩和锁骨秀丽可人，再加上雪白修长的脖子，微微泛红
5 {, T+ Z5 q' b2 E; f! {的线条优美的脸部曲线，真的不愧是学舞蹈的美女，身材皮肤和相貌，都没得说。
3 V: O( E$ }* r4 f* U我的心有点异样地跳动着，我赶紧放下她，拉过被单给她盖上，舒了一口气准备
走人了。

　　兰姐却突然喃喃地说，我今天骗你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
8 }% `) s" o$ N) ?. t+ x1 u一天的事除了李老板的托付有点荒唐外，其他事看上去顺理成章似乎没什么破绽。
难道是没喝多在装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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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转了下身，仰躺着，嘴里喃喃地说，我下午跟你说我最困难的时候被李
; b2 t* g+ U; |6 r% M老板拉了一把，跳舞，开店。我嗯了一声。兰姐说你脑子笨，这点钱够还债嘛，
3 Z) y; S& m1 I1 _6 }跳一晚上舞才几个钱。我有点语塞，心想的确我也不了解这行情啊，但真的估计
1 s8 F7 h" s1 U; L多不了。兰姐顿了顿，幽幽地说，用我自己的身体，我换过很多钱。我心下有点
恻然，但这是兰姐自己的人生，我不好多评价什么。兰姐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
: [& R: J" Z2 c$ R所以我现在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我扭过头不好意思看她自己摸胸的动作，轻声
说，兰姐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兰姐格格地笑了，我今天最后一场
( n( @1 }6 z/ ^2 ?上场前是喝了点烈酒，这样更有状态和胆气，下来后觉得有点上头了，现在又感
% _; @. O- f8 M$ F, r0 [2 A觉很躁，有点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我语气坚决地推辞了，大半夜待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看她在那里暧昧地说
4 t" e3 S, [& o) t: I" l这说那，挺尴尬的事情。兰姐有点费力地坐起身，坐在床边，耷拉着脚，对我说，
出门右边走廊中间位置有个小吧台，你帮我去拿瓶酒来好吗？我关心地说，你这
( M1 D! N3 z' I1 |# a样子别喝了，睡不着的话洗个澡放松一下，就会困了。

/ V4 n8 Y5 D( M% u  m6 S　　兰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似乎是不满意我的回答要自己去拿酒，我
4 A: Y) l/ ^3 `: j$ i% g0 v赶紧扶住了她，她就势倒在我怀里，说，让我不喝酒也行，那就你陪着我。一张
艳若桃花，充满欲望的脸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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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C! M- N8 K8 |+ `& T　　我是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能赶紧把她往床边上拉，兰姐扭动着身
( ^3 V1 L3 J- S9 q. w体各种不配合，我都怀疑她故意在蹭我的身体，因为她浑圆的臀部已经在有意无
意地往我的下身处拱过来了。我发力把她半抱半架着地，两步走到床边，把她扔
到床上，不料她迅速伸手拉住了我的裤腰，几乎把我带倒在床上。我今天穿的是
2 K# V, E+ D  t' T3 @2 y; F1 N一件运动短裤，一下被她拉住，裤口大开，我赶紧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拉开我的
) D6 [3 i# K% @2 f: m6 n. |裤头。兰姐却戏弄地看着我说，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想让我给你打手枪么？

- d6 o( |# z/ E2 Q( n　　兰姐的手累了，只好松开，却开始双手从头上脱去了自己的吊带上衣，露出
情趣胸罩，整个胸罩是柔软丝薄的，黑蕾丝半透明，有一些稀疏的花纹，但隔着
胸罩能看到乳房全貌，特别两个嫩嫩的奶头，俏生生地顶在乳罩上。我拉起我的
裤子，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别脱衣服啊，我要走了。兰姐自管自又去脱热裤，一
1 P! M- {6 a6 }" j边说，你是不是阳痿啊，看到女人没反应啊。她扭过身背对着我说，过来帮我把
9 }. |* {) \8 B胸罩解了，我今天跳舞跳得胳膊酸到抬不起来了。我犹豫了下，还是照办了。兰
姐懒洋洋地从身体上除下胸罩，说，小一你说句心里话给我听，我美吗？

　　我连声赞叹，美，美，兰姐你是真的美。兰姐叹口气说，那你不抱我一下嘛。
: _/ @, Q% g" f+ t2 ^4 X$ I# x) [我想抱一下就抱一下吧，就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环绕上了她的腰，温香软玉在怀，
* |' v( ?) C& t, @" i2 F4 @下面的东西开始不安分起来。兰姐用手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上，嗔怪地说，你
( I, D# m2 |' [真是属木鱼的呀，得拼命敲拼命敲。我沉默了下，一边轻轻地爱抚她的乳房，一
/ s# @' h- D* X0 G- j( q边怯怯地说，兰姐，其实我想跟你求个情，今天李老板跟我说的事，我觉得我做
不到。兰姐哼了一声，说为什么啊。我说你看我是属木鱼的，很木的那种，不会
讨人家喜欢。兰姐沉吟了一下，说，讲实话吧，你也的确不是那种油嘴滑舌骗女
/ g) y/ K& E  u) T孩子那种。但你硬件条件好啊，阳光帅气，如果走冷酷路线，会更受欢迎。但实
4 k7 p- R/ N; [8 t2 a8 t- R在比较木呢，也没关系，只要套路设计得好，也是很有机会的，而且这种机会一
旦擦出火花，就干柴烈火烧起来不由人了。

. Z4 J3 E/ a* E! L/ V1 e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默默地搂着她，机械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兰姐却把
* K& g' F5 f, f& }) v我的手推开来，很生气地说，你这个人，也是没意思透顶了。我怎么感觉是个冷
血的机器人在摸我呢，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后她猛地转过身，把我推倒在
$ f6 i2 R8 n- b; a床上，然后骑在我腰上，气咻咻地看着我说，我看你倒是要矜持到什么时候。我
. k# K6 T% L; g7 f% H# g4 W挣扎了一下，被按住了。兰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你以为你是搞体育的就牛逼
+ V+ L7 q$ w; R; H9 b了吗，我们学舞蹈也不是白瞎的，几分力气还是有的。其实我掀翻她走人的力气
还是有的，但觉得这样未必有点撕破脸皮，内心深处的声音却在说，反正都是她
" J2 x+ Q7 x- m( ~# {主动，我全程是被害者，不算我好色或者啥大错误吧。
- A9 s0 n- u& M. s; v* `* P
$ c8 \% _) `( ^6 D6 A　　犹豫间，兰姐精致姣好的脸庞已经凑了上来，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嘴唇。我想
扭头躲一下，却被她用手捏住了下巴，狠狠地亲了起来。虽然有股酒味，但兰姐
的嘴巴里却有一股清香可人的味道，我不禁有点迷醉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兰
姐满足地松开我的嘴唇，眼神迷离地说，便宜你小子了，姐姐已经有三年多没有
5 K; G5 M  C4 K亲过别人了。我想我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不解和疑问。兰姐自言自语地说道，一
  W1 |* g6 C* g) a. G8 {3 T年半前我就不用再陪客人了，以前即便陪，亲嘴的事是不做的，这是底线。我心
& ^" P* n9 q  V; {, C' w7 t7 Z想你几年几年关我什么事，眼神越过她管自己看着天花板。
# E# p- D/ h) V/ J  u2 f1 {! I' S
3 _; f  x. x+ x- P$ T% g　　兰姐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把我的运动裤脱到膝盖，用手在自己胯间摸了
几下像是确认湿润程度，就骑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全套动作一气呵成。我和兰
姐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声，这种单刀直入的交合一下把两人的快感推向一个
; ~) ^  t" E; Q, C& V3 d1 y" q; D小高潮。兰姐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你那个硬东西不要用力翘啊翘的，乖乖地不
1 e& n9 k& k2 t% l. Q要动啊。我苦笑，心想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这么一个软嫩嫩湿答答热乎乎的逼一
3 R+ {; w6 f1 O% J( _+ I0 d2 J下就套上来了，其中舒爽简直难以言传，我的鸡巴勃起角度在拼命向肚皮方向靠
6 O% S" F" ?. E$ P' o拢，把兰姐都撬成了趴着的姿势。兰姐摸着我的脸说，你这坏东西，一插进来我
0 K0 F5 b* m* N5 L" r就浑身软了。我露出一副根本不是我插而是你自己暴力骑上来的好吧的表情，兰
% ~6 G& _1 |) u# X* B- \姐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情，嘻嘻笑着说，你别想多了啊，我这是在验货。

　　兰姐直起身，开始由慢到快地晃动小屁股开始套动我的阴茎。在她赞许的目
- ~: J/ O* j0 ?4 ]) r! U光下，我主动用双手摸上了她的一对奶子，其实看起来真的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显
$ H8 A* k, V& ?得那么大，看来兰姐也是作弊穿了塑形内衣之类的道具的。不过贵在结实可爱，
, M; G# D7 C5 ?6 W乳头非常的红润，我用手捻着她的奶头，兰姐在乳头和阴道的双重刺激中，浑身
0 n  L* t; c  Q! i& I+ {颤抖扭动着，阴道里的水一下多了起来，在一阵忽松忽紧的收缩中，她美美地泄
了一把。兰姐的身体颤抖越来越轻的时候，我挺动下身用力向上顶，并有意地加
快了速度，兰姐还没从第一个高潮中恢复，敏感的阴道受到这样的大力抽插刺激，
3 [1 ?; o5 B9 e6 w迅速攀上了第二个小高潮，浑身哆嗦的她阴道一努一努地向外吐出液体，整个人
无力地趴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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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 M7 _6 c' e. l  u& T1 L　　我其实只想早点结束，我起身把她翻过来，摆成正面的姿势，在兰姐大大打
开的胯间，看到了兰姐非常美丽的小逼。整个阴部一根毛都没有，大阴唇的颜色
很淡但很饱满，小阴唇像两朵害羞的小花瓣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嫩
" p# I4 i% e, b) t3 z2 ~- h肉。兰姐故意大大张开她的腿，轻易地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眼神妩媚地像要滴
出水来。我跪在她的屄前，握着自己的高高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阴部上下挑弄了
几下，然后把龟头向下按，对准她的洞口，在她的销魂的呻吟中，一插到底。在
' u3 W7 g! ~2 _$ x6 t+ o兰姐的高亢的叫床声中，我像个永动机似的疯狂抽插了不知道几百下，兰姐的阴
道被戳得括约肌都似乎不知所措了，只是无意识地在抖动着，在这过程中，我根
据她的表现，至少高潮了好几次。我插得都有点麻木了，拔出阴茎，拍了下她的
屁股，示意她用后入式。兰姐慵懒地反转身跪在床上，叉开了双腿。因为长期舞
蹈锻炼，兰姐的屁股有点像小薇，没有肥得过分，这样正好把完整的阴部从后面
露出来了，也是因为屁股不够肥硕的原因，我的插入很深，感觉到龟头最前端已
经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里面有小小的环形的嫩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口了，我
9 X5 R7 v2 ]6 x/ |: _& I8 Q* |5 s尽量和缓地抽插，防止把她子宫口的嫩肉给顶伤了。兰姐拼命用屁股追逐着我的
阴茎，像是希望我插得更深一点。我咬咬牙，强插猛干，又是连续数百个回合。
- R1 x2 E* r& L1 n
6 x4 N5 m& Z* @& Z( c5 R　　大概兰姐感觉到我的鸡巴变得更热更硬，抽动得非常短促快速，知道我快要
射精了，兰姐在下面闷声闷气地说，不要射在里面。我插到已经无法容忍，一种
9 q! d5 j4 M8 C6 D将要爆炸的快感猛烈袭来，我咬牙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兰姐却迅速转过
身，试图用嘴巴去含我的阴茎，但还是迟了一步，我的浓烈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
扫射出来，喷了她一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想去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兰姐却揪住了我直起腰，用手指
粘了我的精液放在嘴里尝。然后她一把抓住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嘴
里。

　　射精后的不应感让我觉得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想要
2 I' N4 c7 X, y拔出来，兰姐却两手抱住我的臀瓣，用嘴帮我把阴茎舔了个干净。
/ P! i6 p* ?0 b' R( Q% V
* B" n+ p8 e; b+ e' [) R( o　　我和兰姐相拥着倒在床上，毕竟发生了关系，感觉两人也近了一点。兰姐摸
# f4 R0 p1 }) w  P- R着我的脸和脖子说，姐姐真的好舒服，高潮了好几次。兰姐含情脉脉地搂着我的
3 o2 J3 G! [6 D# e" j" t% B# v脖子说，你是姐姐闺房里来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在这张床上操我的男人。我心
$ _4 E, e% U# Q9 c+ ~- q' _$ s8 H9 }里却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可别牵上什么感情瓜葛，装作无知地说，姐姐你不是
在验货么。兰姐用手捻着我的乳头说，验好了，优质货色。说完吃吃地淫笑起来，
又补充说：「我一年多了第一次尝到这个味道，爽呆了，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敏
华了。」

. k6 g! x% D( V/ e  c　　我听到她提敏华这个名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有很多女的投怀送
抱也好，风云际会也好，真还是第一次要去欺骗别人的感情甚至强行去让她人就
+ J+ p' d% j: ]! O' h/ b范，觉得这个罪恶感非常强。
+ H7 K$ t8 w  r. [, h8 o! y
1 ~8 O& s/ l' l" [$ F$ |- {　　兰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敏华
8 e8 X2 Y$ Q1 i5 g! U; \, b' g% J7 ~0 H9 r三下两下就被你迷倒了，再被你的硬家伙在下面一搅和，就心甘情愿跟你走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说我属木鱼的，不讨人喜欢么。兰姐说，这要看怎
么说了，干那事以前你就是根木头，但那玩意儿一插进去，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就算是个女神仙，给你这么大力夯个几十个回合，她也得
, ?- M" b5 |2 q( ^4 B浪成个荡妇。做这事只要年轻有力，技巧都不是个事儿。

　　我拿了纸巾帮兰姐擦下面，一下全湿透了，只好再拿几张去擦，兰姐吃吃笑
, q4 v! u6 {" i4 T  g着说，怎么样，我下面把毛剃了，擦起来很方便吧。你看你自己的毛，都被浆糊
( _! R& E: G; E2 P0 j4 o给胶住了似的。我只有笑笑。
* L. j. M4 c" \+ H6 z2 |* A* |4 r
　　兰姐紧紧搂着我的身体，乳头翘翘地顶着我的胸膛，说：「我给你说两个看
法啊，第一是需要改进的，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多陪女生说话，女人是听觉动物，
9 H$ t6 \, `' i, W& r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淫声浪语，这个口上你跟她说她都刺激得不得了，越禁忌越下
流，就越刺激」

3 A- ]/ }: |$ B" K) o2 C6 W　　兰姐爱抚着我的臀部，问我，「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好最出色么」我摇摇头，
" s- v. K0 g% u1 \2 P不原意猜这种黄色花边段子。
6 v' ^# y7 _' I* n' c5 R0 d9 v: R
　　兰姐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说「你长了个迷死人的屁股，绝大部分中国男人
$ a7 i, Q( }; [8 M  v的屁股，都是松松垮垮或者瘪瘪的，只有你这个屁股长得浑圆紧实，像个白种人
1 u9 [; v  g; M; t  T5 T的屁股」我随口谦虚了一句。兰姐却很陶醉地搂着我的屁股的，又摸又捏。我忍
2 |$ A' {! g1 A# }% E6 V不住问，难道你见过白种人的屁股。

8 m9 v6 K3 ^# Q( Y1 _, h　　兰姐哼了一声，黑人的我都见过，何况白种人。屁股好看的男人，对女人最
催情了，你夯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屁股，感觉你的肉肉结实的屁股顶着那根肉
6 T& z4 z/ ]( J6 `0 h8 b棒在操我，下面就忍不住就想高潮。

: _$ b/ _3 P3 S  K$ \( r# D' k　　我听兰姐说得露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我起身去拿我的衣服打算告辞了，
' r$ P' I  d& q兰姐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温暖的乳房贴在我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
走，陪姐姐洗澡去。

. |: g! J! a2 m　　我被她半拉半拽地弄到淋浴间里，在喷涌的花洒下，兰姐又帮我口了一次，
% B" Z4 L; w! E  Y但我没有射出来。洗完两人回到床上，在她的淫声浪语和高亢呻吟中又干了一次，
: v* I- i/ h! i" p* }6 f这次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兰姐一脸满足
地紧紧搂着我，甜甜地笑着。

- K4 Y$ K+ S: b3 `4 h　　「你是安全期吧！」我一边拔着我的阴茎，一边担心地问。
% I3 u1 r* F  o
　　兰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算，我很久很久没做爱过了，都不太关心这
个了。」

2 ]! w, |! @# ~4 D2 s8 M( A& _　　虽然兰姐一再标榜她自从上岸后再没做过爱，但我总觉得以她这么奔放和随
意的性格，总还不至于吃了素？我觉得她在开我玩笑，像她这么成熟的女人，肯
  c; Z- F1 j( A: a2 q- q定不会拿怀孕的风险跟自己过不去。
8 l; |; ]" F5 z3 \
* Q) Y/ s3 F" a7 Q/ V' U　　兰姐眉目含情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呢，消极被动，但沾上了还挺惹人喜爱
5 v% |; V( }0 x/ x1 V  V- {的，让姐姐好好调教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大色狼，又低下头把我的沾满了她分泌
! I  O6 k; k3 Y( K, m5 L物的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 |1 J( N: Z4 k/ g+ O
　　我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走人了，把她温柔地抱起来亲了一下，
. L2 N8 w+ ]9 Q" f6 m7 A8 c说兰姐我真得走啦，我舅妈明天来看我呢。
# h7 {$ i" v  G  F5 [
' f- F- N  G9 l+ ?( L0 y　　兰姐不舍地搂紧我说，你不想做第一个在兰姐这里过夜的男人吗？我回答说
你一直是一个人吗？兰姐说房子是李老板的，我不往家领男人，外面撩上对胃口
4 ]  ?' y& Z1 w8 C! ]  B6 l的了，去他家或者开房。
! C9 p5 A6 J1 j. g0 w% k
! o1 b0 I: Q& A: d9 M- U　　兰姐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强留，她披上睡袍，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说门在
那边啊，自己走，不送。
9 H& R5 K0 n' @5 `2 D+ C
　　回到家家里都快积灰了，打扫了一晚上卫生，脏衣服一大堆，都扔洗衣机，
猛翻衣柜试图找件新的或者干净的明天穿，翻到底的时候看到小薇那条内裤静静
: h0 A9 R# E! k7 W" g躺在那里，上面的血迹已经淡了，我想起她好久没给我联系了，心里不禁一紧。
( u; f" ~! g' q, t1 [
　　早上９点舅妈开着她的Ｐｏｌｏ准时到了，我下楼上车，发现她今天传得特
别清凉，露脐的吊带上衣，超短裙，还戴顶遮阳帽，一副墨镜遮了半边脸。舅妈
神秘地冲我笑笑，说知道今天去哪儿吗？我摇摇头，舅妈说你仔细看呀。我定睛
看了还是看不出来，舅妈说哎呀你笨呀，今天去阳光沙滩，赶紧去拿你的泳裤和
太阳眼镜。我皱皱眉，说你不早说啊，我人都下来了。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
你看你最近不锻炼，人都胖了，多跑跑路有益健康，快去。
+ _; `( q7 E1 C
/ Z- J# q3 E  M. K& r6 e' a　　我默默开着车，舅妈在副驾驶位置一路上有说有笑，我只是勉强应答着。舅
1 u$ T2 N0 U- e妈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和她提小薇的事，推说最近
# Q+ n) T4 |" e$ F: e$ H. Z0 w出差多累了。舅妈不再多问，把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我
这时正要打方向变道上高架，被她这么一抖，手抖差点撞了别人的车，我一身汗，
4 u; }! G7 v, K% O, E3 J9 L7 q舅妈却哈哈大笑，干脆把手往我裤子里伸。

　　好容易到了城市金沙，停车场已是车山车海，舅妈给于妈妈打电话，问他们
' z& ?1 T% z5 k' p到了没？我疑惑地问，于妈妈也在这里么？舅妈妩媚地笑了笑，怎么你不欢迎她
5 H, U$ d1 g# p呀。

　　于妈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走进度假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和于伯伯正在和
前台交涉，于伯伯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很精神很亲切。这里的所有房间几
乎都订光了，只剩下豪华家庭房，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前台小妹说没关系的，家
庭房有两个住人房间，大房间大床，小房间上下床。还有一个豪华客厅，双卫，
你们住没问题的。我赶紧表态说我可以睡沙发，小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客
厅还要加床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不用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委屈你
4 {0 Y7 d& v, K( r; i爬爬上铺吧。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舅妈低头玩手机，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于
伯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 t: n- l3 g6 a) Z" D
+ C! i  \" j& I　　下午先游了会儿泳。我游泳的功力也是近乎专业水平的，几个来回下来毫不
- [& Z8 O  d. o费力，于伯伯游得也很好，身手很敏捷。于伯伯先上岸，连连感慨人老了，年轻
* @9 q. C( C: a  w) c' W+ @$ ^时候负重武装泅渡从来都是前几名的，今天游一会儿就累了。于伯伯离开游泳馆，
; l, f1 X$ Q, f  t( l去沙滩边上的椅子上休息了。舅妈在教于妈妈游泳，于妈妈竟然是旱鸭子我是多
少有点始料未及的，舅妈托着于妈妈在水里扑腾，两人都感觉很费劲。舅妈召唤
$ n  X% V. L# N2 w7 J我过去帮忙，我赶紧去从水下轻轻托着于妈妈，想让她找到漂浮在水上的感觉。
( }3 G9 y) O) n7 y/ I0 s
　　舅妈穿了一身颜色很鲜艳的比基尼泳衣，看上去像是有毒的生物似的。她的
丰满的乳房鼓鼓囊囊地包在比基尼文胸里，像是要破壁而出的样子。舅妈看到我
4 \# C* k6 ?; ]0 O' p在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泳衣很早以前买的，有点小了。于妈妈却从水里抬
出头来说，你个小莉莉，你还有件大的你没穿啊。舅妈嘟着嘴，说那件太老气了，
不好看嘛。
& B; a( k- I6 A+ V. X( t+ t5 z: B# y
9 ~% y3 c$ s6 f: C5 ^3 K3 {  z( v　　于妈妈穿得看起来很保守其实不然，泳衣是连体的，下身还有薄薄的裙摆一
4 s( m+ x, }: @2 W样的裙边。但她的身材比舅妈又热辣了一个段位，文胸位置中间是分开的，露出
% l8 K9 j) ~: O8 K0 g' G4 E两边各大概有１／４个白嫩的乳房，下面泳裤虽然有裙边遮着，但面积不大，好
像大半个屁股感觉都露在外面一样。
5 K7 T5 F2 n, m- P
　　舅妈自己出去游了，虽然会游，但她的泳姿惨不忍睹，我估计她按那个样子
/ f! ~4 y: N  i, U8 u, S游一个来回就会累惨了。这边我拉着于妈妈的手，让她学习闷水和换气，我拉着
5 h" E0 @. _/ c1 ^她的手往前走，突然她身体在水里失去平衡翻滚了一下，然后在水里四处挣扎，
- v+ w' U0 O& h" K7 Y# L( m* E$ _& w我赶紧抱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出水面，于妈妈的脸紧张得发白，又透着憋气带
来的一点红色。她用大得可怕的力气紧紧抱着我，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惊魂未定
的样子。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好让她感觉头胸露出水面更安全点。
- }. V, k/ m) x7 W虽然是水中，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摸到于妈妈的肥嫩的大屁股，感觉触手滑爽，
; T# s. ^( P" d( n) G柔若无骨，别提多美了。

. a3 M3 l4 x2 ^- d- w3 O　　这时舅妈也气喘吁吁地游回来了，看到于妈妈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说小
妈一口水呛不死的，不要那么紧张。

! K7 j+ p- S8 y- _, a' P5 z3 H　　从游泳池出来后，我分别和舅妈、于妈妈搭档，参加了两场整点召集的沙滩
排球赛。对手基本都不怎么会打，我让舅妈待在网前然后故意把球垫得又高又远，
! b' }  r. u/ o, h对方的一二传不到位可以直接打探头了。这一招屡试不爽，基本不用舅妈出手，
顺利拿了第一。和于妈妈参加的一场遇到了一对强劲对手，也是会打的，于妈妈
身姿很曼妙，反应也很快，奈何手上活太糙，各种狼狈摸爬滚打。但于妈妈的泳
' j/ C, e' N- Y& x7 |! x衣太诱惑了，荷叶边下摆的晃动下，丰硕的美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泳衣前
的低开口，一对乳房近乎要爆出来。每次她从地上爬起，都要整理一下领口。最
2 q# {6 O! p8 E& ?. M% ^3 T! ]后三分之差输了。最后一个球对方的半扣半吊过来的时候，我一个鱼跃救起，于
妈妈却把这个球给打丢了。我趴在温热的沙滩上，恍惚回到了今年大运会的决赛
9 B/ c$ l, t" M赛场，也是同样的救球，同样的队友打丢，不同的是那时候有泪水满脸的小薇冲
" Q8 ^2 f8 a) B- Z. V上来拥抱我。我捶了下地站起身，心想如果小薇在，我俩可以包干了全部冠军。
2 _7 P3 _$ h0 z  E. _
; v" h' e' @/ C( ?& Y' F　　于妈妈见我有点懊悔的样子，过来歉意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
失态，赶紧表示输赢没关系的，解释自己回忆起了几年的大学生比赛，勾起了往
4 s, A  X  N6 D. ]% C' R事回忆而已。

　　一下午玩得很爽，晚饭是在露天烧烤区的自助烧烤。于伯伯一直在积极地为
0 I2 R5 F2 E: }! X. ~2 a' }1 V大家服务，他的手艺异乎寻常地专业，他解释说当兵的时候每次野外拉练，休息
下来烧烤打到的野味都是他的事，一个人要为全排的人烤野兔烤青蛙。每次谈到
自己的年轻时光，于伯伯的讲述中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次都会说起曾经
情同手足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战友。

+ }7 t# z% h- N　　「李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们连长，刚提了没多久部队就上前线了。」于伯
' C$ [6 c9 s, n, d伯眯着眼，看着眼前喷香的烤羊肉在炭火上翻转。
  w( N7 Y8 D$ f7 x) X
9 }0 q0 C' v) c) _# i　　「我们连长有门路，知道部队要上前线，提前调到军区后勤去了，李妈的丈
: H- D" \4 L# F: \夫临危受命提拔，一天连长工资没拿到过。诶，对了你们看过《高山下的花环》
么？」

　　舅妈和于妈妈摇头，我却点了点头。于伯伯有点惊喜，说你这么小怎么看过，
5 N( \; F; e- x  U! ?我说我对军事文学很感兴趣，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书和电影我看过好多。
9 j6 ~: o9 y: G4 z* I$ u/ |
　　「那时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连长一直把我们新兵带在身边，给我们讲战场上
; E& w, g+ \+ V) \1 ]* ]9 p5 @怎么活下来。」于伯伯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像是回到了当年。「战场上，越逃命
越躲死得越快。」
. C) C8 B1 ]* p6 t& C, P' ]
　　「上前线没多久连部被伏击了，我们都拼命找地方躲，连长却一直在喊迎着
, w  V) L: z9 p; l1 H  i  P& a枪声方向冲锋。我咬咬牙，端着冲锋枪往树林里冲，只觉得子弹嗖嗖从身边过，
: J7 z% s" d. D+ h: T) {4 ]$ B天很黑，互相看不见，只能看到子弹离开枪口的火光，我们就只管打往我们这边
的火光位置。我第一次看到活的越南兵是他们的第一道阵地上的，他年纪很小，
# s- J$ A% k( H) @满脸惊慌要转身逃，我也满脸惊慌地端枪就是一梭子。」

　　于伯伯顿了顿，说：「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那种满脸血肉横飞出去的样
$ Z) {+ S0 y2 q/ ~, Q9 S# ^5 Y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于妈妈嘀咕了一声，你说得这么恶心，这烧烤还能吃
吗？

( N  B5 J' T1 K! j" {　　于伯伯笑了笑，说：「这个和以后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５０米后
我们就在第二道阵地上和敌人肉搏上了，肉搏你知道么，就是所有能用的都用上，
/ @1 K4 j. h, Z4 M5 D3 |- V就是为了弄死对方。」
+ a$ m) O, ^% Q( \+ ]4 I9 c! V
　　「我们先上去的大概八九个人，越南有个军官大概不让他们的人退，人都混
在一起，都没办法开枪，大家只能拿起所有能用的东西拼，我的刺刀很快就扎在
5 P" y  t6 o& f4 J$ E/ f2 a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第一次用刺刀刺死人，手有点抖，拔不动的时候有人用
2 P+ z  Z& Q4 Z. Z, C5 L* T枪托砸我的头。连长过来按倒了那个敌人，他拼命吼让我用锹，我捡起旁边一把
5 W" R* ^* c, G) L! Z工兵锹把那个敌人的头拍扁了，那是使了浑身力气的。」

! `/ C# D4 r# x" ]　　于伯伯拿烟的手有点颤抖，于妈妈正把他烤好的肉装盘，撒调料。
6 X! P# V3 P% h, ?4 _
　　「我后来问连长，那么黑，你背后也没长眼，怎么看到大张和他背后的工兵
5 x* P4 Q* Z0 L/ C& l# M锹的，连长说，打仗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张被敌人刺倒的时候，锹都握在
- E' i( A% n1 ^8 s2 S手上了，没力气抡起来了。」

　　我听得心里特别难受，于伯伯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那次遭遇战，我们牺
牲了１２个人，打死了１５个越南兵。其中牺牲的人里，冲锋和肉搏牺牲不过区
8 B9 h& J4 @9 y3 X# K区７个人，有５个是被人家袭击后四处乱跑乱躲被人家稳稳地打死的，死得特别
窝囊。你冲着敌人冲上去，敌人的枪很难打准你，你在动他不动，你只要看准他
的位置他就很容易被打中。
6 e8 ^% e" K1 Z/ u6 ]/ [
　　于妈妈和舅妈却是一副很无所谓的神情，仿佛对于伯伯的这种革命英雄主义
的回忆麻木了一般。

　　我敬了于伯伯一大杯啤酒，有点不甘地问，那连长是怎么牺牲的呢。

) z) s% d* h, O* d2 ~　　于伯伯叹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顾于妈妈反对又倒满了一杯，说：
「攻打老山主峰的时候，连长争到了师突击队队长的锦旗，进攻是早上五点二十
2 }9 \. K! P" b  F8 Q6 [发起，头天他很兴奋没睡觉，他跟我说，活着回来就赚了，如果战死了，至少是
7 S  K3 F( L* O  E. I4 R! n4 i个二等功，将来抚恤金会多几百块钱，山东农村的老娘可以把房子修一修了，还
" ?+ R$ g) z2 o& y* l5 X- x- A可以多买几头猪，烈属养鸡养猪的弄多了别人也不保管。」

4 g6 P: Z3 G$ G' [* S　　于伯伯点了根烟，接着说，「我是城市兵，当时并不理解他说的话，我觉得
都是点芝麻绿豆大小的屁事，而且怎么没上阵光说死呢。我当时也写了遗书，但
我是第二梯队，一般第二梯队伤亡不会大，我觉得我应该死不了。」

" Q( H, n- `# W; d　　「早上五点我们这边炮火开始覆盖，但我感觉炮火的密度没有想象得大，主
2 a( c1 w' R# W: F: `2 X1 x7 A峰前只有一个高地，两段开阔地，如果不打掉敌人的炮火，开阔地会死很多人。
- u+ h8 `. @% }3 N& K7 P师长更着急，五点二十到了，他还犹豫着不肯下命令，希望炮兵能多打几个量，
但炮火开始向后延伸了，这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 X" O2 F! i! F# `2 t7 ?
% b- u6 v$ z$ a, O$ A, f3 x　　「我们全连人和师指挥所看着连长带着突击队冲出去，高地上越军没多少力
7 _2 F$ A( t. I  m: o3 ^& F; E+ m" X, `量很快就打下了，但越南人还击的炮火来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连长被炮弹打中，
炸成了碎片。师长马上下令第二梯队上，我们连剩下的人被加强到了兄弟连队，
; s+ k- ~- q+ N, y" r一鼓作气把山头攻下来了。」
1 E# f2 ?) l+ K. \- x
　　于伯伯像是敬遥远的连长英魂一般举起杯干了，说：「有时候人就是命，其
实越南人残存的炮火也不多了，只够用到了突击队上。我们第二梯队上的时候，
% S( x' o6 y3 Z. W3 E0 S敌人的炮火已经反击不了了，冲锋很顺利，伤亡也很小。战后评战功的时候，突
击队的行动被认定失败了，连长是烈士，没有拿到二等功。」
7 d* ~8 b8 j' a& K. m  h% W
9 c- E5 C( M/ b# F& V+ e　　夜晚的沙滩上，都是欢乐的人群，啤酒，烧烤，音乐，歌舞，大家都在用自
己的方式ｈａｐｐｙ，于妈妈早接手了于伯伯的烧烤大业，于伯伯只是一根接一
% u" c( @( q* m9 K! m7 A根地抽烟，像是沉浸在往事中。真是一个小小的烤串，把他的回忆都打开了。
$ n& z/ I) U0 O3 i' R1 |; m9 [. t2 j3 `
" Q4 f: }6 a0 b  N/ x$ u$ c* }　　我感受到了于伯伯的孤独，就开玩笑般地问了于伯伯一句，于伯伯你怎么没
- K4 D" o  X5 p9 I7 ~" k参加突击队啊。于伯伯摇摇头说，突击队是最高荣誉，人人都争着要上的，但连
长挑的都是老兵，也几乎一水儿的农村兵，我这种新来的城市兵，最排不上。

　　于妈妈即兴来了一段民族舞，毕竟是专业的，跳得非常优美，我看不出什么
门道，于伯伯哈哈笑了，说你于妈妈很应景，跳的是云南民族舞蹈。

% |  ?/ m0 l/ J' J  B　　舅妈捅了捅我，说记住没，你于伯伯给你上课呢，遇事要勇敢，要主动。还
有，就是认命。
( X; C6 n* |0 q: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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